黑客攻防从入门到入狱、黑客攻防入门与进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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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客攻防从入门到入狱、黑客攻防入门与进阶

黑客攻防从入门到入狱、黑客攻防入门与进阶

寒风凛冽的北方,一座被誉为中华道教第一山的山脚下,藏着一座看守所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里面关押着一个少年,他的名字叫赖增杨,这里的人的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“小黑客”。

初中上学时,他几乎在狭小的黑网吧里度日,大部分时候都在打游戏,游戏打腻了他就会开始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电脑技术。

初中毕业后,他离家出走自己租了一间200块钱的小房间,平日里靠着自己的技术挣钱。原本可以无忧无虑的,直到有一天,他帮了一个网上他最信任的好友一个忙,入侵了几十个较为权威的网站,没过多久就被抓了进去了,等到提审那天,他才知道自己被那个人出卖了。

在看守所的第七个月,终于他等到了法院开庭宣判的消息。庭审后,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判决书,罪名是:破坏计算机系统罪、非法传授犯罪知识。

第九个月,刑满释放,大概是悔罪情节和未成年的原因,判刑倒是没判多重。

出来后,走在街头,和周围的人擦肩而过,看着万家灯火,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,我仿佛和他们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。

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享受着自由的气息,即便是在夜晚,亦或是四下无人,黑灯瞎火的江边,我也感到畅快无比。

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由了,上学时候那些被压抑得无处释放,只能去网吧上网,毕业后每天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面对着一台电脑,在看守所里偶尔有委屈有心事不知该向谁诉说的不甘与无奈,那些心酸与过往,全都涌上心头,此时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。

有时候我也很想和其他同龄人一样,在最美的年龄能有一群好朋友,可以去爬山、骑行、旅游,一起去打球,看书,或是聊聊人文地理,但那些都只能想想,因为我总是一个人在奔跑。

风冷冷的吹了过来,披着月光,我边看着周围这几年的变化,边朝着台球室走去,我似乎就明白了孤独的含义。几年前,这里附近工厂很多,人声鼎沸,每逢节假日经常堵车,放学的学生也常常喜欢跑到这里来玩。可随着后来附近几座工厂的迁移,这里也就渐渐地变得荒凉了。走在路上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耳边传来的风声,我只能一个人漫无目的走,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路灯忽明忽暗,还有我那形单影只的身影在陪伴着我独自前行罢了。

今天是我从看守所被释放出来的第九天,我呆呆地望着湖面,有些迷茫,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。父母依旧坚持旧观念让我跟他们进工厂打工,可我心比天高,这个花一般的年纪不屈服于工厂一个月两三千的薪资。

依稀记得刚出来时的第二天,有个浙江的互联网公司联系上了我,让我做他们公司的安全顾问,每个月九千多的薪资,我都在犹豫到底去不去。

我向往自由,也对一切事物充满向往和憧憬。我是一个欲望极强的人,从我14岁那年开始,我能利用自己技术赚钱的那一刻起,我不成熟的心智开始逐渐萌生出很多与同龄人不同的思想。我想要直升机,想要超跑,想要游艇,想要过纸醉金迷的生活。

拿着刚买的智能手机,拨打了一个很久也没有打过的电话。

“徐锦城。”我小心翼翼地说,毕竟很久没联系了。

“你TM谁啊,有事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,时不时还有打LOL终结的提示音和敲打键盘的声音。

“我是赖增杨。”

“赖增杨?”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愣,估计太久没有联系了,再次提起这个名字时,会有些许陌生。

“出来打台球吗?挺长时间没见面了。”

徐锦城沉默了一会儿后应下:“位置。”

“红树球”

“行,我现在过去。”

挂断了电话,我朝着台球室的方向走去。到了地方,只见楼梯一片漆黑,这里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沙发,周围环境很是肮脏,很显然我的到来与这里格格不入。放眼望去,楼梯旁堆满了很多垃圾,堆积起来的塑料袋旁还有一些蟑螂在爬,从远处看去就像个小型垃圾场一样令人作呕。

读书时期我经常会跑到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黑网吧去上网,徐锦城就是我那时认识的朋友,他比我大两岁,家里有点小钱,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,离他住的地方足足有三十多公里远,平时不怎么回家,再算上公司里那些忙不完的事,更别提有什么陪他了。

徐锦城的母亲在他五岁那年就离开了他,他现在的后妈是附近医院的护士,叫刘晓燕。

刘晓燕和前夫是在一家酒吧认识的,那时的刘晓燕刚和谈了五年的对象分手,于是萌生了借酒消愁的想法,也就是那时的她在酒吧里,遇到了她后来的前夫。一开始也仅仅只是为了气他前任,发生了后便在一起了,后来过了两个多月,他们就领证了,甚至连婚礼都没办就这么草草结婚了。

刘晓燕在医院上班,一个月也就4000多的工资,算上自己平时的消费以外,每个月给父母打去的钱,还要负担她前夫的生活起居,这点工资根本就不够两个人生活,他前夫三十多岁的人了,甚至都不想找一份自己的工作去上班。

刘晓燕白天在医院里受尽委屈,晚上还要安抚这个如巨婴一般的男人的情绪。

领证半年后,刘晓燕怀孕了。临盆时,她前夫还在和手机里面的另一个女人聊着天,讨论着今晚去哪里吃饭,这些还是她的同事看到,等刘晓燕状况好些了,才告诉了刘晓燕这些事。

坐月子时刘晓燕的一部分钱还被他前夫拿去,输了之后拿刘晓燕出气,还让正在静养的刘晓燕去借钱。

徐锦城的父亲在上学时就一直爱慕着刘晓燕,只是那时的他太不起眼,刘晓燕并不喜欢他,谁知几年以后徐锦城的父亲竟然当上了国企高管。

在坐月子期间,徐锦城的父亲没少给刘晓燕送补品,单是鸡汤一天都要让饭店老板送好几趟,床边的牛奶、燕窝还有胶原蛋白已经占了很大一块地方。此前刘晓燕坐月子的钱都还是找同事借的,徐锦城的父亲知道后一次性帮他还清了,但被那个如同巨婴一般的男人看到后,开始臭骂刘晓燕,骂她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,而刘晓燕听后没有做过多的解释,就任由他骂,那些补品也被刘晓燕的前夫丢进了垃圾桶。

更狗血的是,在孩子第三个月的时候,孩子他爹把这个孩子卖到了山区,赚了八千块钱,只为了填补一次在酒吧里豪爽的花销。

一个孩子的丢失,这对于刘晓燕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打击,但即便是伤心欲绝,她还是没忍心报警。在这让她心理产生了一些问题,她将所有的错都怪在那个孩子身上。

在刘晓燕离婚的当天,她就和徐锦城的父亲领了证结婚了,但她因为前夫的原因,对徐锦城没有多大的好感,偶尔还会在徐锦城的父亲面前给他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,在他们没结婚之前徐锦城每个礼拜的零花钱都让同学羡慕到眼红,结婚后徐锦城几乎没什么零花钱了。

因为家庭原因,这导致徐锦城上学的时候养成了很多陋习。别人一放学就能回家吃到父母做的饭,而他回家后想吃饭还得看后妈的脸色,每次一放学就和别人打架,向其他学生收取保护费,冒险做这些竟只是为了能在黑网吧里多上两个小时网。

学生时期的我很是孤独,几乎没什么朋友,为了有人能陪我一起上网,我会把自己赚的一部分钱请他上网,只是我不明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他竟还停留在原地。

不多时,路边的榕树下停着辆打着双闪的大众桑塔纳,一个身材瘦弱却又有些颇高的少年下了车。

我看着他有些愣了神,上学的时候他和我差不多的身高,但现在我才刚到一米七,他就已经一米八几了,这差异都快让我不认识他了。

徐锦城看着发呆的我说道:“怎么,就几年不见,不认识我了?”

“认识,就是感觉现在的你有些陌生。”

“打两把?”我说。

“走。”

台球室内异常的冷清,大概是工作日的原因吧,没几个人来这里打球,我和徐锦城在几张球桌上犹豫,最终选了一张靠近窗户的球桌。

这个台球室挺大的,每张球桌旁有一张桌子,上面还放着一些小零食,瓜子花生等。

和徐锦城打了两把后,发现他打球水平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一些,但打球时总是心不在焉的,似乎有什么心事。

打完球,徐锦城问:“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踪影,发财了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?”

我尴尬地笑了一声,道:“哪有发什么财,谋生罢了,钱没赚到,反倒是进去蹲了一段时间。”

“你进去了?”徐锦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。

“嗯。”我不假思索地回道。

“你小子也能进去,不会又是玩弄电脑的那些小把戏吧。”

虽然徐锦城调侃着我,不过我并不在意,转过身去冰柜拿了两瓶红牛,递给了他一瓶。

我放下球杆,拉开易拉罐上的环,边喝着红牛边看着徐锦城打球,我将初中毕业后在外面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。那件事从始至终只有我父母知道,告诉徐锦城只因为,他是我现在唯一可以谈心的好友,所以我不会心生顾虑。

徐锦城放下了瞄准8号球的球杆,缓缓朝着我走了过来。

“来一根。”徐锦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软中华递给我一根。

“我向来不抽烟,你是知道的。”

徐锦城一只手撑着球桌,另一只手娴熟地点燃了,深吸了一口气严肃道:“以后这些事少干,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。”

“那你呢?怎么现在还是这幅模样。我有些不解问道。”

徐锦城没有说话,他朝着前台招了招手说:“叫你们店长过来。”

不多时,一个身材纤细,似水柔弱般的女人走了过来。她上身穿着紧身衬衫,下身穿着黑色短裙,浑身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魅力,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,见了她都会对她垂涎欲滴。

“徐锦城,这位是你朋友?”还没等我开口,她就先抢过我想问的话。

徐锦城搭着我的肩说:“江丽,这个是我读书时认识的好兄弟,叫赖增杨。”

“嗯...赖增杨你好,我叫江丽,是锦城的女朋友,之前就听锦城经常提起你。”江丽目光澄澈柔和,唇角上扬,微微地笑着说道。

“小陈,拿盘砂糖桔。”江丽对着正在电脑前算账的前台说。

不多时,一盘砂糖橘被端了上来,放在台球桌旁的一张小桌上。

我小声地对着徐锦城说:“好家伙,你这从哪拐来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?”

徐锦城从盘子里拿出了一个砂糖橘,边剥边说着:“她啊,打台球的时候认识的,比我大三岁呢。”

“我没问你多大,我是问你们怎么认识的。”我没好气地说,随即从盘里也拿了一个砂糖橘,吃完满口赞誉着甜美的砂糖橘。

“这个讲起来可就有意思了。去年年底,我在这家台球馆打球,几个地痞小流氓喝醉酒了,要欺负江丽,当时我就在旁边打台球,哪看的下这场面,直接上去干了。”徐锦城点了根烟,不慌不忙地说,说话间,眉心都是弯的。

“我跟你说啊,三个人,我一下全给放倒了。”徐锦城在台球桌旁比划着当时几个人的站位,还有他英雄救美的姿势,表情隐隐约约还有些许骄傲。”

“你还说,当时你被打得脸都肿了,要不是我报警了,你肯定在医院里躺着呢!”

徐锦城一把抱住了江丽说:“那还不是当时有人欺负你吗,我这可是见义勇为。要是上新闻了,我说不定还有锦旗呢!”

“讨厌,就知道油嘴滑舌。”江丽脸色微微泛红,一手卷曲成小粉拳锤在了徐锦城胸口上。

“你们秀恩爱也要分个场合吧,我还在呢!”我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,随即将徐锦城没有打进的那颗黑8给打了进去。

徐锦城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骗小女生,到现在女朋友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了,而我却一个也没有谈过,除了一个网恋对象,不过那并不是现实的。

和徐锦城相比,我倒是像个孩童一般,他所谈的每一任女朋友都让我羡慕无比,是我从未领略过的美好,有时我总在想,我要是谈恋爱的话,肯定会倍加珍惜,绝不会像他一样玩弄感情。

但这些也只能在脑海里想想就好了,我没有他一半的情商,没有好看的外表,没有他那么丰富的社会经验,仿佛我这些年都白活了……

徐锦城伸了个懒腰,漫不经心地剥着橘子,像是在想什么事情,想的有些出神。

看样子他这几年交心的朋友非常少,我不知道这几年他都经历了一些什么事。偶尔觉得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喜欢泡在网吧,和那些小流氓一样,偶尔又觉得他稳重的可怕,这个少年,我竟然看不透他。

“江丽,我跟赖增杨去吃个夜宵。”徐锦城说。

“啊,你们要出去了吗?”江丽撇着嘴看着徐锦城说道。

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徐锦城又拿了两个砂糖橘,搭着我的肩准备离去。

“喔……”江丽还想说点什么,但还是没说出口。

“那,那你早点回来嘛。”江丽给了他一记白眼后,一副很委屈的样子,说完便朝着前台旁的办公室走去。

随即,徐锦城就带我朝着楼梯口走去,走了几步以后,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好像忘了什么,然后回来冲着江丽的办公室喊道:“江丽,等我回来给你带些好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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