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被骗去缅甸的人怎么解救回来-女性被骗到缅甸多次怀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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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被骗去缅甸的人怎么解救回来-女性被骗到缅甸多次怀孕

当你被骗子骗到了缅北你该怎么办?当然是骗回来了。

人被骗去缅甸的人怎么解救回来-女性被骗到缅甸多次怀孕

我为公司赴汤蹈火,兢兢业业的干了两年,好不容易遇到公司团建,说什么要去国外旅游,包吃包住还包玩,这让我这个没出过国的兴奋不已呐。

可名单下来的时候,竟然没有我!苍天啊,大地啊,我辛辛苦苦干了两年,不迟到不早退的,出国的好事竟然轮不到我。

不甘心的我去找领导理论,却被组长拉住了,他对我挤眉瞪眼的,说什么这是为了我好。

我就不懂了。

李阳是我同事,他调侃的说到时候会给我分享旅途的美食和美景的,他甚至还憧憬能遇到艳遇。

的确,他说到做到,坐飞机的时候给我发消息,落了地也给我发消息,无时不刻在眼馋我。

就在我以为是他拍了各种美照继续膈应我的时候,定睛看到手机信息里只有两个字:救我。

得知好兄弟在异国他乡遭遇了不测,我义无反顾的前往。

组长拦都拦不住,他扇了我一巴掌,说你长得挺好,怎么脑袋那么不好使。

我摸着被扇的通红的脸上了接应我的车。

接应我的人,笑的那叫一个灿烂,说我是第一个主动要过来的人。

明知山有虎偏上虎上行。

武松的确是去打虎,而我只是个莽夫。

这里闷热的空气让我很不舒服,我忍不住抠了抠鼻子好在没抠出鼻屎来,然后憨憨的问:“李阳呢,你们把他打死了吗?”

那人微微一愣:“你是为了他过来的?”那人又问:“你们什么关系啊?”

那人很话痨,还没等我回答又补充道:“他爸都不管他,你管他。”

我愣愣的回:“我们是好兄弟。”

“哦?只是兄弟?”这人好八卦。

我点点头,又问:“他没死吧。”这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。

“你连他死没死都不知道就贸然来了,你不怕他人已经死了,你来了不白来了。”

“如果他死了我就为他收尸,带回国,入土为安。”看着窗外不熟悉的景,我直白的回答道。

“放心,他人还有口气在。”那人笑的一脸阴森,“你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。”

我回过头,不解的问:“什么关系?”

那人笑的一脸猥琐:“我懂得。”

他懂啥?我搞不懂了。

好吧,我也不想去搞懂这些有的没的,我只想快点看到李阳,确定他还没有死。

一路颠簸,搞得不容易晕车的我都吐了好几次,险些要把胆汁吐出来的时候,目的地终于快到了。

这时候正值夕阳西下,天边云朵灿烂的宛如娇艳的花。

灰白色的建筑越来越近。

一张大网慢慢展开,就像一头猛兽缓缓张开了血盆大口。

我不由的颤抖了一下,不用怀疑,是吓得。

先前一心想着好兄弟李阳,是一腔热血,现在冷静下来,而且眼看就要到了,才后知后觉地怕了。

我知道我落入了野兽的丛林,我希望有命活着离开。

随着两扇铁质大门被开启,车子开了进去。

我首先就注意到了那块土地上的向日葵,虽然只是一小片,但我的目光还是被吸引了过去,这里阳光充足更适宜向日葵的生长呢。

只是不知道种植向日葵的是谁,又是什么缘由种的。

或许只是单纯的喜欢吧。

“到了,下车吧。”那人转头看我,见我不动又催:“怎么,现在才知道怕了。”

我扯了扯外套衣摆,低声询问:“有多余的裤子吗?”

“什么?”那人探头望了望才终于发现我尿裤子了,随即捂住鼻子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
这人还算不错,为我找来了裤子,虽然我从来没穿过这么花的裤子。

他走在前面,我迈着小碎步跟在后面,查看着周围的环境。

“识时务点。”那人刻意提醒了我一句,“其实你也别怕,我们老大没想象的恐怖,你要是听话的话还是比较好说话的。”

“哦,谢谢。”我礼貌的回了句。

听话?这个我拿手,毕竟我为公司兢兢业业干了两年,公司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。

我可是公司里有名的模范员工。

进入大楼就有两个男人迎过来,“例行检查。”

我举起双手主动配合。他们在我身上摸了又摸,我甚至在想他们是不是见我帅在吃我豆腐。

终于他们满意地说:“好了,进去吧。”

带我来的那人继续带着我进入了电梯,他刷了卡,然后按了五楼。

所谓的老大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,人称强哥,他叼着烟问:“你就是那个主动要来的?”

“恩,我来找我兄弟,他叫李阳。”

“李阳啊,还没死。”强哥吐着烟圈,“你知道你自己的处境吗?你知道这里是哪吗?”

“我知道,在网上刷到过。”回想了一下网上的视频,我忍不住又哆嗦了一阵。

“那你还敢来。”说着强哥用手掐灭了烟,“你该不会是警察吧?”

我如实回答:“不是。”

强哥犀利的眼睛瞅了我半天,笑道:“最好不是,如果发现你骗我,你会死的很惨。”

我一点不怀疑他说话的分量,我再次回:“我不是。”

强哥又点起了一根烟:“我给你选择的机会,跟着我干,帮我挣钱,公司给你零点五分成,你激灵的话一个月也挣几万。”

我胆怯的说:“我不想骗人,我只想带着李阳活着回家。”

强哥见怪不怪,因为十个过来的九个会这么说。

“那也行,帮你们,又带你们过来车接车送的,还得供你们吃住,一人五万,你能拿出十万就放你们离开。”

“我没那么多钱。”

“那就在这干,等什么时候攒够钱再赎身。”

我现在的处境正是李阳他们前不久面临过的,李阳当时应该求助过他家人,但他跟他家人关系不好,他家人不管他,让他自生自灭。

而我,连家人都没有,我是孤儿,我只能靠自己。

强哥连提让我家人拿钱赎人的方法都不提,显然是有提前调查过我,知道我的底细。

没有别的办法,我只能答应。

带我来的那人领着我下楼,他自我介绍:“我叫田鹏,你可以叫我鹏哥。”

“鹏哥。”说话间田鹏就带我回到了一楼,推开大门就看见一个个工位整体排列着,每个工位上都有人,基本都在打电话,大厅里很是嘈杂。

其中有几个熟悉的面孔,正是前不久用旅游的名义被骗过来的公司同事。

我忍不住给他们打了个招呼:“嗨,大家都在啊。”

他们见到我略微有些诧异,但很快就变得冷漠,眼神里带着恐惧,明显失去了光。

我定睛去看,好些人身上带着伤,看来没少被打。

我的好兄弟李阳在最角落的位置,他看到我是比较激动的,但不敢跑过来,他脸上伤疤明显,身子沾满血迹,好在他还活着,只要活着就有希望,见到了他,我心里稍稍安心了一点。

田鹏把我安排在了一个空位上,面前有电脑和电话,然后有人递给我一个话术本,那人简单给我讲解了一下诈骗技巧,就让我照着话术去打电话了。

我虽然不会骗人,但照着话术念字还是可以的。

一上午的功夫,电话没少打,但直接挂断的在多数,骂我骗子的也不少,认真听完我说话的不多。

现在人们的防范意识强了很多,我很欣慰啊。

傻子少了,骗子多了,所以被打成了家常便饭。

一分钱都没骗到,我百无聊赖的看向四周,除了我们这些打工的,周围站着一些穿迷彩服的男人,他们是巡逻和监视我们的。

我肚子在叫的时候我知道快中午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放饭。

就在我肚子叫了又叫的时候,外面有了动静。

我兴奋的看过去以为开饭了,结果就见几个迷彩服压制着两个人走了进来。

房间里的人都将目光移过去,听迷彩服说这俩人业绩不达标,按照规矩来说是要受到惩罚的。

我没仔细听,我想趁机去找李阳,我刚移动了几步就听见了尖叫声,我惊得站在了那,余光就瞥见他们在用棒打那俩人。

迷彩服的边打边说:“这就是业绩不达标的后果。”

杀鸡儆猴。

果然很有效果,我两腿都在打颤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
李阳悄悄靠过来,低声问我怎么在这里。

我偷偷回他:“过来找你。”

李阳叹息的说我不该来这,我来了也只不过多一个人受罪罢了。

搞不好死在异国他乡。

的确,我有点后悔了,好像已经来不及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俩人被打的瘫软在地上,周围的人都在瑟瑟发抖。

最后人被拉出去了,地上的血迹却留下了,说明着刚才这里的暴行。

中午没有放饭,迷彩服说:“你们这么多人一单都弄不成,还有什么脸吃饭。”

看着血染的地面,刚才的饥饿感早就被冲的烟消云散了。

不知道又打了多少电话,口干舌燥的,我听着周围沙哑的声音,想着别人也好不到哪去。

我以为晚上也没饭吃的时候,迷彩服笑吟吟地召集了大家。

食堂还算开阔,但没桌子和椅子,只见中间摆放着一些大盆,里面盛着类似食物的东西。

该怎么形容呢,我在农村生活的过一段时间,那里用谷糠掺水伴着剩饭剩菜,盛在一个大桶里,然后去喂猪。

现在那些大盆让我想到了那个。

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,李阳在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背。

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,只见他们牵着几只大狗进来,食物先让狗吃,吃剩下的才给我们吃。

这行为伤害性不大,但侮辱性极强。

我拿着分到的碗筷蹲在盆子前,又想干呕了。

有些人不肯吃,迷彩服就用脚踢那些人,我只能强忍着扒拉了两口。

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被分配到了集体宿舍,床铺是一个挨一个的,足足住了三十人。

晚上辗转反侧,反胃想吐。

于是我悄悄起来去了厕所,这里虽然没有自由,但厕所还是能去的。

正当我抚在洗手池呕吐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,我立刻警觉起来,但我并没有回过头,我擦了擦嘴角,暗暗观察身后的动静。

在我疑惑的时候传来一个声音:“以前没见过你。”

这里明明是男厕,我却听到了女人声音。

待我转过头,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,脸上还带着医用口罩。

女人问:“新来的?”

我说的是:“这里是男厕吧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女人无所谓道:“这里离我实验室很近,比较方便,而且平时这个点没有人。”

这个理由真够充分,幸好我只是在吐,没那么尴尬。

女人上下打量着我,“你长得挺帅,怎么被骗来了这里。”

“我主动过来的。”或许是女人身上的消毒水味太浓烈,刺激的我再次干呕起来。

“肠胃不适?我那有药。”女人看起来很和善,让我跟着她去拿药。

就像她说的那样,实验室离厕所很近,一条走廊就到了。

实验室味道更大,桌子上摆着各种透明容器以及医疗用具

我忍不住询问:“网上说的血奴是真的吗?”女人找到了药,“当然,除了血奴还有器官买卖,那些不中用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会很惨。”

她并不着急把药给我,而是指了指一个玻璃器皿说:“就在刚才我才刚刚解刨了一具尸体,这颗眼珠可是买家专门要收藏的,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,虽然新鲜程度保存不了很久,但只要有人要就能高价买卖。活人有活人的价值,死人有死人的价值,在资本面前,可以榨的一滴油都不剩。”

说着将手里的药塞进我的手心,或许是刚才她的话,让我总有种接过的是一颗血粼粼眼珠子的错觉。

我听得有点发憷的咽了咽口水来掩饰紧张,“你经常解剖尸体吗?”

“对啊,这年头最不缺死人,不过我也解刨活人,将鲜活的器官从一具具身体里摘除……”女人说着竟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颗糖果,然后她摘了口罩就将糖果塞进嘴里。

女人说话轻松,那些残忍的话在她嘴里好像就是那颗糖果,再寻常不过。

我注意到女人长得很好看,于是又咽了咽口水,“那些被摘器官的该不会……”有可能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。

“你猜的没错,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,只要没有给公司制造价值的就被当成废物,废物也有废物的利用价值,譬如拉去卖血,快死的时候拆零散了去卖器官。”这些话刚好解释了女人的那句,在资本面前,任何东西都可以榨的一点都不剩。

女人的每句话都很残忍,但我总觉得她并不是恶魔,我忍不住问:“你为什么给我讲这么多,还给我药。”

女人的嘴唇靠近我耳边:“谁让你长这么帅,忍不住想跟你说话。”

如此暧昧的距离让我很不好受,我拿着药躲开了,但不忘说了一声:“谢谢你的药,我该回去了。”

女人对着我挥手再见,最后幽幽说道:“很难得遇到像你这么看的顺眼的,小朋友,希望你活的久一点,那样我在这里枯燥的生活也就有点乐趣了。”

回去后,李阳悄悄凑近问我去哪了。

我如实告诉了他,还跟他说:“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,咱们必须的尽快脱身,他们说只要咱们交出十万就放咱们走。”

李阳叹了口气:“你说你脑袋是怎么想的呢,你就不该来这,来了也是多一个人入险境。”

“当时看到你的消息我都没来得及去思考,你的电话又关机,我害怕你死了,冒冒失失就过来了。”

李阳吃惊的说:“我给你发信息?我什么时候给你发信息了。”

我也微微一愣,“不是你给我发信息让我救你吗?”

“我们来这边没多久手机就被没收了,我上哪找手机给你发消息啊。”

“啊?不是你发的难道鬼发的啊。”我们俩都懵了,但好像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,我对李阳说:“好了,管他呢,反正我已经来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怎么脱身离开。”

我突然灵光一闪,“要不咱们逃吧。”

李阳当即就摇摇头,“我看不行,先前不是没有人逃跑过,可这人生地不熟的,很容易就被抓了回来,有一个当场就被活活打死了。”

“我可不想活活被打死。”我听得胆战心惊,“那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干吧,我只希望快点凑够那十万,好离开这里。”

李阳没再说别的了,应该算是默许了我的建议。

昨天女人的话以及跟李阳的对话都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以及动力,毕竟我身后是万丈深渊,搞不好死了身体还会被掏空,最后连渣都不剩。

我和李阳想要活着离开这里。

或许是我不解的努力,也或许是我运气到了。

我联系的有一个上钩了。

我就是按照话术去讲,那人一点怀疑都没有,一直按着我说的做,就那么稀里糊涂骗到了钱。

这一单赚了一两万。

虽然不多,但也算是好的开头了。

李阳那边也有了好消息,看来我们兄弟的运气都开始好了。

之后我活学活用,在平台注册了账号,就更新一些自拍的日常,有时候对着镜头说几句话,有兴致的话就唱唱歌,我帅气的长相很快就吸引了很多粉丝,也受到了很多私信,我一一耐心去回复,去增加感情。

我把自己装扮成高富帅的人设,去吸引那些女人。

或许那些女人一见了美色就无法去思考,她们真真正正想要跟我谈感情,而我只想谈她们口袋里的钱。

我利用花言巧语让那些女人慢慢进入我的圈套,变相利用着色相成功的骗了一次又一次。

不知不觉,我来这已经小半年了,通过不屑的努力,为组织赚了不少钱。

强哥开始器重我,我的身份从最低级的员工,慢慢升成了组长,我们组内有十人,都是让我自己选的。

在我的带领下,我组内成员不在吃狗身下的食物,吃的饱了,睡得暖了。

不仅如此,公司还实行特别优厚的奖励机制,带着优秀员工花天酒地。

喝着美酒,搂着美女。

可以说,在这里达到了我的人生新高度。

可酒醒之后我又开始思考人生。

如果这样下去,我这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会慢慢变成践踏道德法律的法外之徒。

我想要脱身了。

我虽然没去明确的去算账,但我知道我和李阳的赎身钱早就赚够了。

我去找强哥,强哥依旧叼着烟,依旧冲着我笑,只是这次的笑比最初的时候要真诚了一些,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颗摇钱树

强哥笑吟吟的说:“张铭啊,这不好吗,吃香的喝辣的,还有美女作伴,人生的乐趣都能在这享受了,你还回去干吗啊。”

“我不想在骗人了。”

强哥掐灭烟:“你以为我放你们走,你们就能顺顺利利回去,你们可没有签证,这可是非法越境。”

我在思考没说话。

强哥继续说:“这些还算小事,电信诈骗可是要坐牢的,张铭啊,你想想你骗了多少钱,这些钱可是够你吃几十年牢饭了。”

“我不想坐牢。”

强哥大笑:“那就留在这,张铭啊,跟着我,保证你在这里风生水起。”

看着我眼神闪烁,有点动摇的意思,强哥过来拍了拍我肩膀,“试想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去坐牢呢,安心留在这吧,名车豪宅还不是唾手可得的事情,到时候娶个女人再生个孩子,那小日子过得多美。”

我没立刻回答,在低着头思考。

强哥也不催,吐出一口浓烟说:“考虑好了我带你见一个人。”

仔细思考了半天,最后我还是昧着良心选择了留下。

强哥说要带我见一个人,我跟着他去了主楼那边,那里是我们普通员工接触不多的地方。

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我认识。

“组长?”我很是诧异。

此人正是当初那家公司,我们部的组长,也正是他当初拦着我不让我来这里。

“张铭,好久不见了,在这你叫我李总就行。”李文兵笑着说。

李文兵在这让我一时懵,但我知道他身份肯定不低。

想当初在原公司里,组长可以说对我很不错,原来他一直在骗我。

他看出我的疑惑,便笑着解释:“这家公司是我和一个朋友共同经营的,组长的身份只不过是掩饰,其实在原公司跟你接触那两年我就对你挺赏识的,你一直都勤勤恳恳的,很老实本分。但我又有点害怕你是警察,所以对你还是提防的,但你没让我失望,在这你也很听话,并没有搞什么小动作,并且你很有天赋,来的这半年多为公司赚了不少钱,我很高兴能遇到你这样的伙伴,如今你正式加入了公司,我以后会像亲兄弟一样待你的。”

我没太去听他说的话,只是闷声说:“你一直在骗我。”

李文兵赶忙过来拉我,又递给我一支烟,然后说道:“抱歉啊兄弟,干这一行难免比较戒备。”

“以后咱们就像亲兄弟似的。”李文兵搂着我肩膀,与我称兄道弟。

李文兵说把我当好兄弟,他说到做到,当即就让我做了他的助手,身份甚至比强哥还高一点,这样一来我在这里就有了话语权。

或许是有了身份,我走路都耀武扬威了不少,这导致我在楼梯那崴了脚,好在旁边有强哥拉住了没有摔下楼梯。

“强哥我脚走不了了。”应该扭得挺严重的,我的脚完全动不了了。

“你先忍一会,我带你去医生那里。”

幸好强哥身强体壮,缠着我绰绰有余。

于是乎,我又见到了那位美女医生。

强哥把我送去后简单跟医生打了声招呼,说我崴了脚让好好给我看看。

女人忍不住调侃一句:“这么大人还不会走路。”

我的脚已经有点肿胀了,脱鞋的时候稍稍有些吃力。

不过幸好我没有脚气,而且我有每天洗脚的习惯,不至于让医生难受。

没待一会,强哥有事要忙便走了。

留下我和美女医生孤单寡女的。

我坐在一尘不染的白色病床上面,看着医生半蹲在我面前,他的手里还握着我的脚,不知道是不是还观察我脚肿胀的地方,微微有些入神。

“我脚很好看?”我忍不住询问。

女人才终于抬起头,“不好意思,你的脚没什么事,敷点药就好了。”

说完就去拿药了,我的目光瞟向窗户,那一株株向日葵正对着这边,开的灿烂,甚至还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葵花籽。

“医生,向日葵是你种的吗?”

“我姓文,你可以叫我文医生。”说着女人的目光瞥了一眼窗外,“我很喜欢向日葵,所以种了一些。”

我看着文医生认真在给我擦药,说道:“我有个朋友也喜欢向日葵,他的院子里种满了向日葵,不过这里的向日葵比国内长得要好一些,花也大一些,想必产出的葵花籽比国内的要饱满吧。”

文医生笑了笑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她看向窗户的眼神略微带着一丝感伤。

临走的时候,我随口说道:“对了,我那个朋友姓安,我想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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